。”
廉诚也笑了起来。
“既然王禅不像是会杀人的,问题还是在元府。”清清问,“元府几位公的况如何?”
元芩避而不见,应该就是不想她问他那些兄弟的况,或者,不想从他的嘴里说来。
说起来,元芩在对元府的态度上,真是执拗得让人费解。
明明已经认回了元府,住在元府,却唯恐与元府扯上联系,无论是生活中还是朝堂上,都极力避嫌。
依他的能力,在一名主簿着实是委屈了,元尚书屡次向旁人举荐他,他却宁愿得罪人,也不肯用他给的资源。
现在也是,平日看着听恨元家的,可元家了事,他却第一个躲开,不肯落井石哪怕一。
清清其实不太理解这法,就好像永宁郡主为五王爷和李熙求时,宁愿辞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,甚至宁愿舍弃郡主之位!
可她明明一次又一次说过,她恨五王爷轻贱她是女,恨世对女不公,哪怕前途渺茫,也要拼尽全力,势要扳倒五王爷,成为足够影响朝中局势的人……
结果,现在却远走他乡,不知所踪。
想到这里,她不免又觉得担心,早知她对五王爷和李熙这样看中,该提前与她说一声的。
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。
血于,女的,或许都是心非吧?毕竟是家人,什么恨不恨的,在大是大非、大起大落面前,自然是一条心的。
“几位公……”廉诚的表满是一言难尽,“您说的是哪几位公?元府的公可太多了!足有二十多人。”
清清:“……”
她突然又觉得,元芩不来,会不会是嫌人太多了,说起来费劲。
光儿就有二十多人,元维是属猪的?一窝一窝的生?
这人年轻时候,得有多心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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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说来,也难怪圣上要提他。一方面他是五王爷的势力的人,提他,可以巩固五王爷曾经的党羽,最大程度地减少五王爷的死所带来的损失,另一方面,肯定是因为他们家人多!
——提他一个,等于同时提了二十多个不同领域的人。
这么多人,总不能全是草包吧?尤其元芩才名在外,元艾又是朝中新贵,怎么想都不亏。
“都说来听听。”清清挑眉,让铁锤切盘瓜来,全然当话本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