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也对他说过这句话,互相如此要求了,大概也是一承诺。
这次孙淼才回过神来,抢过他举着电话的手抱住,屏闭木然的绪终于崩裂,忍不住放声喝止:「你在什么?」
「不是这样的。」她急匆匆否认,一眨不小心滴泪,他伸手帮她抹去,接着说:「从一天打两份工还是抓襟见肘开始,从过世开始,从站上龙巢的台开始,我已经不是那个一心只想着音乐,为了梦想无畏无惧的人了,我只是想死又不敢死的懦夫而已。这样的我你还喜吗?」
她定定地回看,探手摸了摸他憔悴缺眠的脸,喃喃脱而:「你真好看。」
然后他心怒放,觉得这是世界给他最好的礼,急不及待回应她:「我也喜你。」
他神一晃,仿佛这是几年前相互表白的那个夏夜,蝉鸣漫天,街灯微弱洒室,他喜的那个女孩对他说:「我喜你。」
「淼儿。」平视还不够,他蹲,几乎跪在她面前,向上仰望着她,抓住她的手贴在脸上:「我早就放弃了,是因为你啊。我想要个得上你的人啊,想堂堂正正站在你边,不想你承受那些人异样的目光。如果你不要了,那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?」
又要说我想想看,他急得衔住她的,堵起那些不动听的回应。明明只是分手两叁天,他却觉得好像别离了整个世纪,嘴上是甜的手里是的,不释手,低吻得颈累,脆抱起她倒在沙发上,抵死缠。
「不走。」他地把她包裹在怀里,说话时震动从膛传她的耳中:「淼儿,不要走。」
她赶忙挥开他的手,什么动气氛都散了:「好痛,你走开。」
她不禁自己的脸,不是很痛,加重了力气,痛得哎呀声,蒋一乎直起替她了:「痛不痛?」
蒋一乎看着她,尝些找她脸上的心虚说谎的痕迹,但只有一如以往定的神。她看似平凡温和,其实独立果断得有冷,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。他终于完整明白她的想法,工整得像心中有个大天秤,把一切都放上去称过重,发现自己不合格就急忙退,但她不知,他对她是没有重量的,空气一样:「你是我女朋友,不是经纪人。你没有责任帮我到什么,如果飞云腾达就不要你,那是我渣,不是你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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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最安心的人群之中,远远守候他达成梦想。
蒋一乎之于孙淼,从来都是一颗不敢碰的星星,即使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,每早起床她都要确认,这是真的,不是一场梦境。
见她着泪,故意在那痛再一:「是不是在作梦?」他开始懂得七八糟的脑回路。
「如果那个地方你去不了,那我就不去了。」手机被她夺过掉,他顺势低搂着她。她用力挣开,又把电话回他手里:「你快打给谭,跟她说你是开玩笑而已,快跟她歉。」
她转了转珠,张还是一贯的犹豫:「我……」
他说,想要个得上她的人。
他摸手机,在她面前给谭打了电话,那边一接劈就骂,声音大得不用开扩音孙淼都听到:「蒋一乎你生什么病两天不去工作室?专辑是不是不想了?」
放开时她被吻到嘴微,波转,他低声哄:「不要走,拜讬。」
她气得直蹬脚,睛都充血,好像随时要哭来一样,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饭桌上,捧着气红的脸与她平视:「孙淼,你看清楚,我已经不是中的我了。我只是个中学历,工作经验全是打工兼职,在脱衣舞吧卖维生,没有房产没有后台,工时收不稳定,在婚恋市场的只能评上叁级废。」
他看孙淼一,回答:「嗯,不了。」电话外顿时都鸦雀无声,他继续说:「谭对不起,还有你之前提的广告,也帮我推了吧。」
她如捣葱,没有一迟疑,因着泪说话带着鼻音:「你是被害的,又不是你的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