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(2/2)

冯磊想了想，说：“据说贼帮大执事刚上任那会儿需要立威，对一男一女两个扒手施行了帮规。这俩人中，男的绰号叫‘串’，女的绰号叫‘小白’。最后小白被当场打死，串逃脱了。在逃走的时候，串扬言要让荣行血债血偿。后来大执事的儿狗五失踪，其实上就有人把这件事跟串联系在了一起。可因为从小白被打死到狗五失踪，中间相隔了很多年，不少帮众觉得可能只是巧合。直到又接连失踪五人，贼帮这才信串可能真的来复仇了。”

冯磊垂帘。“我跟老烟枪有过命的，这些年他从没向我撒过谎。”

“大约在千禧年前后，我的线人老烟枪告诉我，贼帮大执事的儿狗五不见了，问是不是被我们抓起来了。这个贼帮是在我们当地盘踞多年的帮派，组织成员全都是扒手。据说这个帮派往上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，帮等级森严，帮派骨成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，我们反扒大队打探了很多年，都没摸清里面的。

展峰听完，又问：“线人的话可信度有多少？”

展峰一贯冷冽的神柔和了许多。“冯大队您这样的人，才是和平时代的英雄！”

展峰思索片刻：“这样，您能不能把线索再详细地和我说一遍？”

“他本人，我和老烟枪都没见过，但是我们局证室有他的指纹、鞋印和生组织样本。”

展峰指了指他的右腹。“我看您上，好像还有五旧伤。”

“这个我也托线人打听了，因为他只是个底层的扒手，打听到的消息有限，狗五几人有没有和谁发生过矛盾暂时还不清楚，但贼帮早年发生过一件事，绝大多数帮众都有所耳闻。”

展峰几乎没有思考，上继续问：“那这些人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？”

“狗五这个人我见过几次，为人非常狡猾，稍有风草动就立收手不，所以相当令人疼。你们知，扒窃案件不像其他刑事案件，它讲究的就是人赃并获，没有受害人、找不到赃，就算抓到他，也不能给他定罪。

“英雄不敢当，我的想法很简单，既然穿了这衣服，咱就要凭良心给老百姓实事。”

“狗五平时很少来扒窃，他并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目标。他的落不明，起先并没有引起注意，毕竟一个扒手去避避风，也是理之中的事。可我们没想到的是，算上狗五，贼帮连续三年总共失踪了六名扒手，都是活不见人、死不见尸。在查清这些人的份后，我们联系了全国的反扒门，都称没有抓过这些人。

“串这个人，我们目前掌握多少？”展峰换了个方向探寻。

冯磊抱着必然失败的想法把线索跟展峰复述了一遍：“我是1994年参加公安工作的，最早的份是一名协警，了几年后，我通过公务员考试，成了一名正式的反扒民警。从1994年至今，我一直在从事反扒工作。期熬夜嘛，袋也比较重，远远一看跟大熊猫睛一样，所以那些扒手都在背地里喊我冯大儿。

“跟贼帮打了这么多年的，我们也知他们的规矩，贼帮多以市一级区分地盘，除非特殊况，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到其他帮派的地盘行窃。如此一来，狗五等六人的失踪，就很值得推敲。”

“您说得对！”

“对，都是让扒手给的。”

展峰挑眉，有些好奇。“哦？样本是从哪里取的？”

冯磊却面难：“唉！不过……医生这次给我了病危，我们局领导前些日也跟我通了气，这次伤好我就要退居二线了。其实我心里也知，就这么突然跑过来有些冒昧，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，就是想来专案组碰碰运气，还希望展组不要见怪。”

“是一起室盗窃案的现场到的。”

冯磊摇，“我几乎隔段时间就会去一趟报门，他们的一痕迹都没查到。”

“盗窃案，能确定就是串的？”

冯磊重重地了。“可以确定。毕竟传闻里就是因为串和小白在现场留了痕迹，贼帮的大执事才要施行帮规收拾他们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展峰问：“有没有查过这些人后来的生活轨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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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峰的突然关心，冯磊也没有抱什么希望，作为一个老警察，他知程序的严苛，要是没有实质的证据，就算是说破嘴也不可能会引起重视。毕竟老百姓不清楚，但警察很明白，办案其实需要额的成本，稍微明理一些的领导，都不会因为几句胡推测就决定展开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