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岛没有名字呢,我们已经生活了一个月,不如你给它取个名字吧!待我们白了头驼了背踟蹰难行的时候,也好记得我们曾经在这里战斗过,怀念这里曾经留下过你几万亿的子子孙孙!”樱花儿一边看着他累积柴火,一边撩着长发淡淡的说道。
噗……
荆明差点被一口气呛死,这女子说话是越来越有水平了,老子几万亿的子孙不都是献给了你么,忙停下手中活计,咳了两声后呵呵笑道:“如此这般,那就叫做情人岛如何!”
“好是好,可是那一坐又叫什么呢?”樱花儿指着对面那小岛问道。
“这还用说,那就叫贱人岛呗,佐藤那贱人在那边,因此而得名!”
“你啊,他都被你戏弄成那样了,你还要讥讽他!”樱花儿漠然一笑,望着对面茫茫海岛,那佐藤毕竟是她师兄,又是帝国佐藤家族的独子,隐测之心顿生,摇头道:“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,是不是还活着!”
“管他是死是活!”荆明已忙完了手中活计,拍了拍双手,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,哈哈笑道:“我们自己的死活才是最重要的,走,再回小屋,去战个几百回合,战他一个你死我活……”
“啊……还没到家呢,你就开始偷袭人家了,不行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阵阵销魂荡魄的叫声又在荒岛上传开了,那倭人女子的叫声特别的动人,竟是荆明听到的最美妙的音乐,时而燕语莺歌,低吟浅唱,时而娇翠欲滴,长呼短叹,时而狂风暴雨,猛喊惊喝,叫得荆明阵阵酥麻,几欲倾泻而出。
…………
贱人岛上。
一个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瘦骨嶙峋的男子正独自坐在土堆上喘着粗气,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疤,由于伤后长时间浸泡过海水,又没有及时消炎缝针,那伤疤往外翻着,暴露出一层扭曲的皮,看起来十分恶心,手臂上也有两个铜钱大小的伤痕,仿似又伤到了神经,他的手臂已经麻木了多时。
他便是佐藤师兄,自打荆明带着樱花儿游到对面岛上之后,他独自一人在贱人岛生活,没有匕首,没有工具,他连火都生不起来,每日只能捡吃一点被海水冲上岸的贝壳和小虾米为食,营养极度不良,脸色已经蜡黄,虚弱到了极致。
没有避难的居所,每夜都要被岛上的长虫野兽骚扰,使得他夜不能寐,紧紧抓着一根木棍子坐在沙滩上以防不测。刚才就是被两只野狗追逐,腿上被咬得血肉模糊,直到他捡了那根长棍子才将野狗吓唬走。
他的心已经近乎变态了,他恨透了荆明,这个人不但在广陵军营里脱光了他的衣服进行毒打,污蔑他偷钱,还毁灭了他攻占大越的美梦,尤为重要的是,他抢了樱花儿,那个如花似玉的从小便与他定下婚约的未婚妻,这种夺妻之恨,灭军之仇,就是杀他荆明一个三生三世都不过分。
他几次想趁夜黑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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