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想在德妃清醒的时候见面,胤祯也无法些什么。每个人心中都有跨不过去的坎,有迈不过去的坑。争取不来,久而久之,也便习惯了。
胤祯叹了气,转了。
朝堂上康熙帝骤然来的这一,惹得不少人心中腹诽。康熙年间的这些个皇,堪称是大清朝以来升降速度最快的一批。胤禩这一次被直接了个净,胤褆更是被彻底圈禁,这让人二丈摸不着脑,一时之间竟是摸不准康熙帝心中的脉络。
温凉听闻消息的时候,便知康熙帝心中已经有了决断。不论胤禩胤褆两人谁为首谁为从,此事被康熙帝所知,两人在康熙帝心中彻底失去可能。
康熙帝不会容忍一个打算弑杀庶母的皇登位,在太医院安人手这事明里暗里是有的,可直接到德妃这一的况,足以让康熙警惕!
温凉在心里盘算了一二,经此一事,胤禛的地位倒是越发稳固起来。
久久不曾声的系统也在这个时候刷了一把存在,【滴——任务度:百分之九十。】
温凉微眯起睛,倒是也快了。
只是任务的完成,便意味着康熙帝的逝世,他意识摸了摸,隐隐有难受的觉。这觉来得莫名其妙消失得又很快速。
然温凉仍记住那一瞬间刺痛的觉,那叫难过。
温凉抿。
康熙五十年七月,武仁送到雍亲王府的东西都被一一甄别,里面有真有假,不过大分都是有理有据的真货,倒是为胤禛省了不少功夫。其中一分不适合公布的自然是暗地里被解决,剩的一一开始被酌抛来,惹得朝野有些动。
至于事关噶礼的那本账本,最终依旧被压来。温凉仔细斟酌后,认为账本的况有真有假,不论武仁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本,显然是有些问题的。若是把这样的账本呈现上去,自然不得数,索便直接判是假。
温凉生辰那日,胤禛同温凉喝了一宿酒,温凉彻底醉倒。如月洒满了院,那寂寥暗淡的星辰偶尔一闪,透些许萧然的气息。
胤禛扶着温凉屋,两人的气息混合在一,酒意混着胤禛上的清冷幽香,让温凉一贯清醒的脑越发迷糊起来。纤净的指骨扯着胤禛的领,他靠在胤禛肩窝嘟哝了两声。
胤禛一怔,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先生不后悔?”
胤禛的酒量甚好,哪怕喝到了后半夜,漆黑的眸也只是越发清明,带着些酒后的凉意,他伸手挲着温凉的脖颈,像是在给他后悔的机会。
温凉轻笑了两声,清冷的嗓音带着懵懂的诱惑。胤禛不知他究竟是如何把这两截然相反的语调合在一。
他说,“你何时见我悔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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