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他背上这个人,能带来第三条路?
他们闻言,纷纷绝望而痛恨的神,如果神能杀人,罗逸不知死多少次了。
“梁霈是哪个?”
废屋外都是一些大的林木,光线翳得很。
那人正要踢过去,却听一声音阻止:“等等!”
荣石眸中闪过忧,这人不会蠢到这时候跟人对着吧?
那人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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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数人踩中枯叶的脚步声,成功掩盖他的声音,只有荣石能听见。
荣石将罗逸放,回:“跟前两次一样,神灵又一次发怒示警,巫族和羿族提议要拿梁霈的人祭天。”
守卫听话地开了门。
荣石先看了一罗逸,见他没有丝毫表示,便指向梁霈。
他底生红,恶狠狠盯着面前几人,若非嘴里被着东西,定已将他们骂得狗血淋!
他越发狐疑地盯着荣石:“你知屏州知府在我们族里是什么模样吗?你们榕族居然对朝廷盗这么好?!”
这是一废屋,离聚居地不远,但位于半山腰,位置隐秘,寻常人很难找到。
荣石拳,面无表。
“我想提个建议。”罗逸不等对方打断,便继续,“如果梁霈一个人的人不足以让神灵息怒呢?”
他只好扭看向屋里的五个俘虏。
女蓬垢面,看不清真实面容,但从她愤恨的目光中,能看她的倔与不屈。
除梁霈和楼菱,还有陇州知府一家三。
所谓的“神灵发怒”也并非虚言。
巫塔族族人揪着梁霈的发,盯着荣石:“荣少族,你不会想这时候反悔吧?梁霈的人咱们要定了!”
屋瞬间安静来,所有人都看向罗逸。
倒是楼菱,闻言后居然不再反抗,反而与梁霈对视,均从对方中看同生共死的决心。
废屋外有族人把守。
果然,巫塔族和仡族六人纷纷冷哼。
那人:“把人拖走吧。”
虽然几人没遭什么罪,但这么多天一直被绳绑着,不可能不狼狈。
突然回族的罗逸,之前尾随的两人,这半个月来的惊雷声,都让荣石隐隐觉到,三州族必有一场“浩劫”。
守卫嘀咕:“这也太邪门了吧?怎么神灵老是示警?”
荣石:“那没办法,我们族人都比较心善。”
“你——”
罗逸目光掠过梁霈,停留在他旁的女脸上。
他上前一步,“他是我的隶,我愿意听他说话,有你废话的份儿?”
但比关在山要好得多。
梁霈胡拉渣,披散发,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。
罗逸凝视着她的睛,慢条斯理:“如果梁霈一个人不够,那就需要更多的人,不如把屋里的人都带上吧,省得到时候再走一趟。”
至少比那两族要识时务得多。
尤其是巫塔族的族人。
罗逸对荣族更加佩服几分,这老总是在给自己留后路,虽显得有些优柔寡断,但又何尝不是一对局势的锐察呢?
立刻有两人上前,将梁霈从地上拖起来。
族人见到荣石等人,纳闷问:“少族,您怎么来了?”
荣石:“……”
“这儿哪有隶说话的份儿!远!”仡族的战士喝。
巫塔族族人冷笑:“屏州那老东西连话都说不来了,梁霈居然还这么神,荣石,说你们不是朝廷的走狗,谁信?”
也不能信,榕族一直寻找第三条路。
罗逸委屈地转向荣石。
她应该就是宁宣公主了。
荣石眨两。
不多时,几人来到看押梁霈等人的地方。
他旁的女人突然“呜呜”起来,竟直接用脑袋来撞他们。
两男两女,还有个小孩。
另外六人纷纷附和。
荣石板着脸:“带我们去。”
其余人不由愣住。
“想保命,到时听我的,同意否?”罗逸快速地在他耳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