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我人生想得太过复杂还是我其实心里面也觉得White Room是归宿,并没有像一号那样毁得脆利落;又或者,在我不知的时候,一号他们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反杀。还是因为我破坏了「树状图设计者」带来的连锁反应,研究员心神俱,无暇顾及White Room,才有这样的结果。
如果有一天,我能明白我对他们的就好了。
如果有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人,才能够解答这一切吧。
清醒后,我已经知,我恢复了自由,由法院制执行中断「那个人」对我的抚养权和监护权,并且不允许「那个人」靠近我一百米的范围,否则将执行武装行动。已经研制来的复制人分散到世界各地生活,只有一号是作为我的双胞胎在学园都市里面生活,只在固定时间会有联系,听起来像是有些冰冷,但其实我基本每天都得应付不同的复制人。
这次行动中, 素,也就是「我」大概植人的状态维持了三年有余。认识学的一研究员认为需要用「有金属」研制意识世界现化的机才能唤醒素。总而言之,「异世界导航」还是被研制来了。
从敦,到黎,到纳哥、到洛杉矶,再到温德华和悉尼,我会学着第一个给他们发送信息。因为怕复制人在学园都市现太多,现新的都市传言,他们都是约定好,隔段时间过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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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法对他们说抱歉,只能对他们尽可能地到我该的。
或许都不是,或许都有。
不如何,我的实验生活就这么简单又暴地完全结束了。
而这段消化记忆的时间,也让我反复思考那天捡到从「书」里面带来的便签的太宰治的话「绫小路君,真的是不喜努力的人呢」。
当初一号不敢这么,是因为研究员对素掌握生杀大权, 不敢轻举妄动。而他自认没有把握完全拉拢了一方通行, 或者其他有能力的人协助他,于是才让我和他换了份。现在我穿越时空见他,让他觉得有底气这件事。
楼爆炸后, White Room实验研究员意识到一号也脱离掌控,于是立刻执行「剥夺素意识」。然而在一方通行的帮助, 实验中止, 绫小路阁僚的丑闻也在一号和一方通行的联合败。
其实我到现在对他们的觉也很复杂。我没办法说我对他们是否存在着喜与否的绪。我没办法判定我是否也真的对他们痛绝。只是我知的是,他们却是陪伴我一起大的,他们也是最先教我受「绪」包括大众所谓的「喜和珍视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