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何垂衣同意了,漠竹也无话可说,尽有些心不甘不愿,也别无他法。
搭上何垂衣的肩膀,手臂一碰上,一钻心的疼痛就传了过来,“啊!”
“只不过想看看你想什么罢了,因为我相信,你不会任何伤害何垂衣的事。”
漠竹也跟着看了过去,“怎么个分行动法儿?”
钟小石轻声一笑,“你既然知,还让我如愿什么?”
何垂衣的手并不低,只是习惯了常年依赖蛊虫,他独自一人想离开雪竹镇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钟小石神凝重起来,是地分析:“我们三人中,我不会武功,甚至连轻功都不会。漠大哥又受了伤,垂衣的蛊虫再厉害,也不能抵挡千军万。不如我们分行动,我和漠大哥一起走,垂衣单独行动。朝廷的兵肯定是冲着垂衣去的,只要我们不拖累他,他想离开很容易,到时候我们就在镇外会合,你们觉得如何?”
就在这时,钟小石忽然停,对二人:“这样去不是办法,不如我们分行动吧。”
三人了巷,就分扬镳。
“那你就不怕我会伤害你吗?”
“如果我只把你当救命恩人,只把你对我的好当施舍而不是报恩,或许这样,我才会把你当成对等的男人看待。”
“它乐意。”
对等的男人?只有漠竹才是吗?
何垂衣眉一皱,“分行动?”
漠竹嗤笑一声,:“就凭你的鬼,能伤到我?即便你能伤到,也不至于把自己都搭去吧。”
后追兵追不舍,三人的步也跟着快了起来。
在皇帝边,何垂衣都不曾这样过。
他所知的何垂衣,在谁的边会像现在一样轻松、肆意,畅所言?
钟小石默不作声地听着,忽然想起了何垂衣说过的那句话。
何垂衣走向追兵来的那一方,漠竹两人便向另一方走去。
“你特地让我和他分开是,有什么谋诡计?”
两人悠闲地你嘲我讽,全然不将追兵当一回事儿。
何垂衣低思寸片刻,:“可行,我先去将他们引开,之后我们在镇外会合,如果一炷香之后你们没有去,我会立刻闯来。”
听完,墨竹看向何垂衣,征求他的意见:“你觉得呢?”
“你的本命蛊怎么蜇人。”
漠竹手枕着后脑,慵懒地看了钟小石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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漠竹恼火地皱着眉,就见一只红的蛊虫从何垂衣脖颈爬了衣服里。
所以何垂衣可以信赖他、为他生气、和他打闹,自己无论多么努力,在何垂衣里,都是个报恩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