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上次那样又在她面前蹲了,“上来,我送你回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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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只喜你啊。”她已经豁去了,没脸没说什么都无所谓了,当时她是抱着一拍两散的场去的,谁想到程衿竟然笑了。
周燕珊虽然嘴里说是嫌弃,可实际言语中却满是甜,听的秦止不住艳羡又好奇,“那他还要送你回去?”
是了,不试试,又怎么会知成与不成。
夏去冬来,昨日似乎还穿着单薄的夏衫,没过几日便寒风萧瑟,换上了厚厚的袄。
“珊珊,多谢你,我懂了。”秦俯向前,抱了抱周燕珊,起就跑回了书房,她要将剩的画完成,待舅舅回来之时亲手送给他。
这回她的睛都红了,微垂着眸,支支吾吾的说起了那日的事。
是程衿蹲为她了脚踝,见她还在委屈的哭,才没忍住的轻声安抚她,“周夫人是为你好,她选的各个都赛过我,你该听话才是。”
“你画完了?这幅赏雪图我最喜了,既然画好了,不如送给我吧。”
她刚收了笔,周燕珊就拿着手里的信笺跺着脚小跑着来。
“你母亲怎么说?”
秦以四时为题,了半年时间画了四幅画,此时正好应景的画到了最后一副的冬雪。
屈极了,哭得一塌糊涂,总觉得自己这些日的喜都白费了。可没想到把程衿也哭懵了。
程衿当时确实说送她回车去,其余什么都没讲,是她心不在焉走了神才崴了脚,坐在地上怎么都不肯走。
沈鹤之不在府上,周燕珊又烦家里娘亲念叨,便脆在太府住陪着秦。
“他说他家中没有妹妹,从未过这事,你是没看到,他手忙脚给我脸的样,笨死了。”
“我还记得刚告诉你衿哥哥时,你问我是不是疯了,如今证明我是对的,不试试谁又能知结果会如何呢。”
天方蒙蒙亮,屋还着熏香,周燕珊尚在和的被窝里熟睡,秦就轻手轻脚地起去了书房画画。
这回连带着秦的睛也有了,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,周燕珊之前所有的持都是值得的。
每日早起先去画半个时辰的画,等周燕珊醒了,正好先生也来了,心也跟着静了。
“你怎么也哭了。”
比起练字,她更喜的还是画画,之前那张沈鹤之的小像早就画完了,她小心翼翼收好,又重新开始画别的,想要等他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。
“不回去,我怎么提亲。”
“我为你兴。”同时也为自己酸楚,周燕珊之所以能等到她的明月,是与程衿两相悦,那她呢,她还有机会拥有属于她的月明吗?
“我不回去。”
“我一回家就被关回了屋里,是后来人偷偷与我说的,衿哥哥见了我爹娘便先跪了半个时辰,将错全都揽到了自己上。他说想娶我,若是不能中就会离开京城,绝不会坏了我的半名声,后来是太二叔开了,我爹娘才了。”
画中的漫天飞雪有一小石亭,亭中有两个背影挨着在煮茶赏雪,周燕珊馋了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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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燕珊回想起这段,眶都有些发红,既喜悦又酸涩:“他和我说,今年他就去参加科考,等中了就来我家提亲,让我等等他。阿,你掐我一,我是不是在梦。”
留周燕珊一脸迷茫,她说了什么吗?怎么就懂了?
沈鹤之这半年多都未回京,一副势要将患治才肯归的决心,秦起初确实很不适应,后来渐渐养成了他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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