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消息,定要收。”
秦原是沉浸在离别的伤之中,闻言有些奇怪。她要找刘县令的事,荣安怎么会知。
她接过锦,里面有几张纸条,上面写着刘县令的住与她如今的形,这绝对是有人事先准备好的。
除了沈鹤之也没有别人了。
但他为什么要借荣安的手给她,自己却不来呢?他是怕她不见他?
秦突然觉得不对劲,荣安从昨日来起,整件事都显得很刻意,好像每次她提起关于沈鹤之的事,荣安都会岔开话题,从未正面回应过。
她也不像是来玩的,倒像是来拖延的……
秦着手里的锦,蓦地想起前几日沈鹤之说的话,他特意支开荣安又不让人去打搅,难是有什么危险的事,突得她开始狂。
她想起了沈鹤之右肩上的伤,他京就是要给人机会手,这会不会就是所谓的机会。
“你来的时候,带走了多少人?”
荣安被问得一懵,“我也不知,皇兄只说让我多带些人。”
“那他呢?他在哪里?”
“,你先冷静些,皇兄自然是在府衙,他白日偶尔会很县令大人去周边巡视,其余时间都在书房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秦却不这么觉得,“我要去看看,我们现在就城。”
荣安本就拦不住她,只能让车夫送她们回城,一路上秦都抿着没说话,唯一希望的便是她想太多,沈鹤之还好好的。
等到了县丞府外,就察觉到了不同,今日的守卫比昨日要多,甚至连荣安要去,他们也黑着脸不许。
“睁大你们的狗看清楚,我是荣安县主,让我去。”
“没殿的准许,何人都不许。”
这么一来,秦的想法就更是坐实了,一定是事了,而且大概率是沈鹤之事了。
好在她们的动静引来了里的人,同福急匆匆的赶来,一就看到了秦,赶让人放她们去,引着她们往屋走。秦没心思别的,只是盯着同福。
“小主?您怎么也来了。”
“让我去,舅舅呢,舅舅在哪?”
“殿,殿在里,中了一箭,箭上或是有毒,至今还未醒来……”同福的话音还未落,秦就已经先一步的冲了去。
还是上次的屋,秦避开门外的侍,直接了里屋,还未绕过屏风就闻到了重的药味,以及血腥味。
她脚不停,几步越过屏风,而后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人,他面惨白毫无血,闭着静静地躺着,秦失魂落魄的走过去,泪不受控的落了来。
他上赤/着,白的布条层层叠叠地横在前,也依旧可以看到渗的血,她甚至不敢去碰那伤,为自己之前所说的话而懊恼不已,她就不能好好同他说两句话吗?非要气他不可。
她昨日就觉得荣安有些奇怪,却没能上想到,若是早些发现该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