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的,他对她的只有辈的关切。
她不敢让自己沉溺其中,咬着牙的撇开脑袋,略带着些孩气的:“你会不会骑啊?知衍哥哥比你骑得好多了,小孩才怕呢,我一都不怕。”
沈鹤之最是喜看她嘴的样,本是想笑,就听到了李知衍的名字。想起那日,她坐在李知衍的上,两人是何等的亲密,刚舒展的眉,瞬间拧。
李知衍,李知衍,又是李知衍,她除了李知衍就不会说别的了?
沈鹤之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自作自受,当初就不该什么招婿,如今是让他尝尽了酸涩的醋劲,恨不得直接让那人消失。
他不再多逗留,拉了缰绳,直直地朝前冲去。
秦虽然有了准备,但还是被吓得闭着,脸煞白,不敢去抱儿,顾不上什么别的,靠在沈鹤之的怀里,地抓着他的手臂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甩去。
不知跑了多久,儿才缓慢地停了来,她试探的睁开,才发现已经到了太府。
这个让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,两年多未回来,匾额还是一样,门前的石雕也不曾改变,但她却变了。
她还在愣愣地看着大门,沈鹤之已经利落地翻,朝她伸了手。
“阿妧,来。”
秦咬着忽略掉他的手掌,自顾自的往爬,这人故意骑吓她,她才不要他帮。
可她每次上,都是有人在旁扶着的,她骑的次数本就少,本就没什么经验,一没踩稳,整个人就往,还好沈鹤之一直盯着她,及时的伸手将人托住。
但秦落地的时候,还是不慎崴了脚,她毫无防备,钻心的疼遍布全,意识倒了冷气。
旁的沈鹤之,虽然什么都没说,却是皱眉轻叹了声,但秦倏地发麻,有难以言说的羞耻。
他定是在心中笑话她,他定是在想她手脚,这让秦无法接受,忍不住地挣扎起来。
“我不要你扶。”
沈鹤之没想到她崴了脚还这么不老实,一时不注意,还真被她给挣脱开了,看着空空的双手,以及一瘸一拐还想要往外走的秦,忍不住的失笑。
这也不知是跟谁学的,看着乖巧柔顺,却比驴还犟,认定了的事,八匹都拉不回来。
若是旁的事也就罢了,唯独她要走,不可能。
沈鹤之压心的失落,几步上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扭往府走。
秦边走边在心里骂,臭舅舅坏舅舅,她这就走,看他还怎么拦着她。结果刚走了没两步,就觉自己被人腾空抱起,来不及惊叫声,双臂已经慌地抱了上去。
等反应过来时,她正被他抱着,双臂缠着的是他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