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喃喃了声:“沈鹤之。”
等后方觉后悔,若不是见过他是何等杀伐冷厉的样,还真要被他这惑人的模样给骗了。
秦撇开脸躲过他的手指,见他还是不肯松手,一咬牙在他脚背上用力地踩了去,沈鹤之毫无防备,便被她给挣脱了怀抱。
她慌不择路地往后退了两步,却忘了自己后就是木炕,脚后跟在炕前的木凳上一磕,失重轻歪着往后倒了去,脑袋不偏不倚撞在了炕桌上,发清脆的声响。
等她捂着后脑勺吃疼的坐起时,沈鹤之早已欺上前,将炕桌往后一推,桌上的瓷瓶发了清脆的撞击声。而他的两只手掌已分别撑在她两侧,她被圈在其中,无可逃。
迎面便是沈鹤之近距离的脸,她险些撞上去,直到鼻尖相,她才瞪大了,飞快地停起的动作,手臂一又往后倒了去。
方才撞过后脑勺的记忆还在,好在这次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,一只手已经垫在了她的脑后,倒后,只觉得的,并不疼。
“你,你嘛。”秦有些心虚,分明坏事的人是他,可对着他这张脸,就是发不起火来,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。
“不是看见了?想抱你,想亲你,不想让你走,更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。”
“那我要是偏不呢。”
“说一次,就亲一次。”
秦黑白分明的杏睁得浑圆,满脸写着不敢相信,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沈鹤之吗?他不是洁自好,不近女,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赖无耻又不要脸了。
她能觉到垫在她脑袋后的手指,正在她的发间轻抚,其中一手指搭在她脖颈边,细细的挲着,得她心慌手,气息也不稳起来。
“你,你忘了吗,你说过的,永远都只是我舅舅,你就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,不怕天雷劈死你。”
“你快放开我,我要去找知衍哥哥。”
她越是提声音,就越是说明心虚,这会不择言的说一通,连自己都不知说了些什么。
沈鹤之闻言怒极反笑,半眯着一字一句认真地:“我反悔了,那便让他们骂,让天雷来劈,我也不放。”
“我方才说过的,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,说一次便亲一次。”
沈鹤之脑里的那弦彻底的断了,心中的妒火烧灭了他所有的理智。她到如今还想着要找李知衍,他倒要看看,她如何去找。
沈鹤之角发红,不等她反应过来,就垫着她的脑袋将她轻柔的放,一手垫在她的脖颈后,一手不容拒绝地搂着她的腰,在她诧异惊慌间,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了来。
轻薄的外衫搭在肩上,他的在她的和脖颈间连,亲得轻柔又投。
她上的发簪不知何掉落,乌黑的发蓦地散开,更衬得她肤白,衣裙早已皱成一团,像朵初绽的桃,得极致。
“阿妧,看着我。”他不满秦的走神,在她耳垂细细地撕咬,直着她看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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