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慌了,连忙取来帕拎着一角在他面前晃。
你才回来?
梁昭歌解释:小公爷不理会我,便觉得周寒凉,冷得睡不着。
梁昭歌理亏,钻在衾被里不吭声。
晚安。祝久辞满意闭。
祝久辞仍不理。
梁昭歌见挽不回那人的心,只好着:小公爷若不信,便帮我捂手吧。
泛红指尖着细针,一时不似人间实景,祝久辞看着朦胧灯火,迷迷糊糊绸被阖上睛,梦前满脑还是那人伏案牵线的影。
梁昭歌闭着睛。
小公爷还没睡?
祝久辞睁,梁昭歌吓了一。
梁昭歌呆愣望着榻铺失神,意识到自己的胭脂已经去而不复返,忽然破罐破摔一把抓住祝久辞的肩膀把人扳正过来看他。
梁昭歌可怜收了帕躺:小公爷不理会我,睡不着。
祝久辞正要伸手,忽然肚上一凉,冰得他一个激灵,这人竟是把冰手贴在他肚上!
快睡。
梁昭歌咬住不说话,眸骨碌打转。
祝久辞瞥地上烧得火的银骨炭,晓得这人睁说瞎话,果断翻过去不见为净。
梁昭歌面大恸,失了魂一样收回手,小公爷
祝久辞冷哼一声:再绣,胭脂扣光。
祝久辞哼一声躺,背过去不理他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祝久辞正要骂他用俗语,梁昭歌忽然在衾被蜷起。
翻要起来,梁昭歌顺势住他的腰,不让他动弹。祝久辞被这冬日冰块折磨得发疯,梁昭歌却全然被冤枉的态度:昭歌没骗你吧?
胭脂不想要祝久辞威胁的话还没说完,肚上又一凉,梁昭歌竟又把双手贴上来,还盗一般发言:总归胭脂已经没了,昭歌什么也没剩,俗话讲得好,光脚不怕穿鞋的,小公爷便委屈一吧。
祝久辞崩溃抓住肚上的冰手,正要撒开他,却又顿住:怎么这般凉?
祝久辞翻起来俯视他,压威严:折腾到更半夜,昭歌明日起得来?
银骨炭虽是火,但耐不住后半夜寒凉,梁昭歌绣完帕回到榻上时已然手脚冰凉。小心与那人隔开距离才躺,恐过了凉气给他。
梁昭歌小心翼翼拿指尖碰他脊背,后者摇摇不理他。
祝久辞气得转过来,是让他就寝又不是开茶话会,怎还需要理会不理会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