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将玉髓摆在四个方位,繁复的纹路纵横织,隐隐能看藏于纹路的连结。若是单看一枚玉髓,一不小心就会被其复杂的纹路扰得缭,可若是将四块放到一,只看边缘通向外的纹路,又鬼斧神工一般化繁为简,原来不过是往低,百线畅,归于一。
祝久辞冲他一笑,转而又盯着窗外看。
不过如今他与梁昭歌二人都没有受伤,只是在府上闭门思过,这一他已满足。
他着四通八达的走向拼到一块,形状不规的玉髓登时拼成一块完整的方玉。复杂的纹路接连天地,变幻错综复杂的曲线登时有了规律,竟像是颇有章法的符号,祝久辞看得有些熟,转而从书案取来笔墨,小心将那纹路画来。
院落中传来声响,祝久辞顺着雕木窗看去,一群生的仆从低着了院落,齐齐站在檐屏息站好,领的那人站在台阶上大声宣着规矩,似与梦境重合,只不过今日光大好,未有风雨。
他了一盏小烛来,虽说白日里烛甚是怪异,也没什么光亮,但是放在案上恰能将玉髓的纹路映照清晰。
祝久辞兴冲着窗外那群仆从招手:来得正巧,来帮忙!
木门响动,梁昭歌优雅推门来,耳上的翡玉坠倒是没有摘。
想起那日楼船之上,三块玉髓可拼图案,不晓得如今攒齐四枚能拼什么。
缺人手了?祝久辞探着朝外面看。
梁昭歌走过来扶住他:院的时候看见了,国公府近日新招了一批仆从,拨了七八个来西苑。
虽说如今与原书已分外不同,但这个世界似乎还在着原来的轨迹朝着同一方向大步迈去,他不可能完全改变这个世界,就像府上招揽仆从这般小事,星星的痕迹他是改变不了的。
他将所有仆从安排去了祠堂,不仅把西苑的派了去,还从家哪里把其他各院新招的仆从全都推去了祠堂。
停笔,他拿起纸张一,白底黑字甚是鲜明,符号全然落在纸上,完满规整,清晰无比,也让他愈发觉得熟悉,可熟归熟,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祝久辞放宣纸倚到窗边朝外面看,倒是奇了,如今他二人没有罚跪受伤,亦没有吓疯的仆从,国公府如何要新招仆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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抄经书。
看来小公爷当真闲得发慌了,怎么都开始关心起老家的事了?梁昭歌将木窗推开些,方才窗角总是压着祝久辞衣袖。
昭歌你看外面。祝久辞仍坐在窗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