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节(2/3)

池芯顿时觉一气突然从心升到脖，甚至连耳朵都发起来。

“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？”景修白说，“你不想走了，要把我给你父亲么？”

“这是艾伯特变成那样之后，我才醒悟的理。”赛若放手，脸苍白，“是艾伯特教会了我一个人应该有的德观念，我逐渐觉得实验的惨叫很刺耳，拿着针也越来越不去手，我会控制不住地想那些实验如果没有被送到这里，他们会过着怎样的生活……我受不了了，我不想再继续去了，你们的到来让我看到了希望。”

“去哪里……”她呢喃着说，突然苦笑一声，“如果你们能把我从父亲底带去，只要不是他能找到的地方，那里都可以……这本是我原来的打算。”

“你们……真好。”赛若轻轻地说，神充满怀念，“当初我和艾伯特，也有着和你们一样的默契。”

“我不否认。”赛若气，“是我胆怯了，我从来没有去过，我作为父亲的工大，只学过他让我学的东西，不知去之后还能靠什么生活。如果没有我，艾伯特早就走了，是我的胆怯和犹豫害了他，是我害了他……”

“你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。”她冷声音。

景修白也看向她。

她没看面前两个年轻人的表，站起来，脸上带着放了什么之后，而变得释然的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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涩地说，“艾伯特打算带我离开，但是末世之前，我父亲的势力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庞大，那时候拉斐尔甚至还是他心的学生，他们两个加起来，我们无可逃。”

“原来的？现在你又不想走了么？”池芯问。

池芯嘴角一丝笑意，刚要回说什么，却对上了赛若恍惚的神。

池芯：“你也说了，你父亲正在逐步失去理智，你就不怕哪一天，他会彻底发疯，把你也变成那众多实验的一员？”
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池芯转看向景修白。

池芯和景修白对视一，她使了个。

赛若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，她将脸地埋手掌中，肩耸动。

“你在想我想的东西么？”池芯问。

她气平复心，“藏你们等于公然反抗父亲，这也许是我从小到大的最格的事。”

“怎么会。”赛若苦笑着摇摇，“我知你们还能信任我……但让我亲手再残害两个无辜的人，我不来了。”

“你们再在这里待一会儿，我去看看父亲他们在哪。如果没什么事，我就送你们去。”

“你希望我们带你离开？”景修白开问，在得到赛若肯定的之后，他又问，“你想去哪里？”

赛若打了个寒颤：“怕。但我……更怕抛弃艾伯特，这样，即使我了地狱见到他，也可以毫无愧疚地和他说话了。”

“我原来以为，艾伯特已经死了，没有他，我对这里没有任何留恋。”赛若里淌温柔的光辉，透着无悔和定，“现在我知了他还在这里，他还活着，只要他还活着，无论他面貌如何，还认不认识我，我都不会离开他的。”

“借罢了。”景修白冷冷地说，池芯轻轻拍了他的胳膊。

她往门走了几步，又停脚步：“我会给你们几支血清，但是它能起到的作用太小了。”她回过，言又止，“……我知娄辰一直跟着你们，不知你们是什么关系，但站在研究人

“也许。”景修白说，“我应该还没理解错过你的意思。”

“你太小瞧你自己了。”池芯轻声说，“你是个博士，即使不靠艾伯特，你也能成为蜚声世界的科学家。你怕你的父亲，选择了屈从于他，但是明明，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。”

赛若愣住了。

赛若笑了，她用一辈看后背的神看向池芯，语气也温柔来：“世界上的人那么多，能有个和自己这么默契的人，是件多难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