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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但是还有个问题，”林月天指着卷宗，“第一个受害人，死在巷里的赵凡云，他并不是死于雨天，对吧？他死于清晨，是来晨练的。”

陈晨把一摞打印纸发了去。林月天接过来阅读，容不算特别多：青壮年男，年龄可能在20到45不等，反侦察能力，可能有前科，随机杀人，有反社会倾向，对雨天或钝可能存在特殊。

“方便隐藏痕迹。”陈晨回答。

PPT切换到了第二张。陈晨继续介绍：“从第二名受害人开始，犯人开始固定在雨夜行行凶，第二名受害人是何单，服装生意，人际关系较复杂，有去库钓鱼的习惯。当日案发前何单曾和妻通电话，时间是晚上八，案发前两小时。何单提到天开始雨，自己带了雨衣，因一天没有钓上鱼，打算继续夜钓。他是夜不归宿，第二日被妻报警找到的。同样是钝伤，这次的凶是库附近的一块石……请看这张，凶这次被找到，但没有什么信息。由于暴雨，现场破坏严重。”

林月天重复了侧写里一条容：“犯人的反侦察意识很，我觉得他可能有前科。”

“是这样没错，但是犯人第一次选择在清晨作案，为什么后来放弃了这个想法，而重新选择了雨天呢？”林月天自顾自地说着，“我设地地思考了一，应该是因为雨天比清晨更方便，而雨天最方便的一是什么…雨，冲刷——是血迹。”

“清晨也能隐藏痕迹啊，清晨人少，不容易有目击者。”

陈晨盯着一直没发表意见的林月天：“林侦探，你有什么想法吗？”

“我们早就想到了，”陈晨无奈，“我们调查了本市和附近三个市近两年全的钝伤人或杀人案，但所有案的犯人都已经被抓了，都在局里，没有犯案能力。连他们的近亲属我们也排查了，没有发现五次都有作案时间的嫌犯。”

“接来的死者有男有女，”陈晨快速地介绍，“五名死者的人际往关系我们都行了摸查，没发现集，也没有发现可能对他们存有杀意的人。唯一的共同就是现场没有什么线索，五人全都死于钝，但后三名死者的伤鉴定显示，后三起案件的凶应该是石工锤。不过这不能代表凶手是工地工人之类的职业，毕竟我市工地对工看一般不算严格，不排除是凶手行窃的可能。我们组的小谢了凶手的侧写，我打印来了，大家都看看。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”林月天解释，“你们觉得凶手为什么选择雨天犯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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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为什么是血迹。”系统用一理解不了你们这些变态的语调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