郓言,夏天最适合吃些荔枝,冰冰凉凉的。也好解他心中郁火。
可他现在不知,还要好言好语地劝:“咱俩关系不能一直这样去,你觉得对吗?我好歹也是人中龙凤,把我放去,咱俩共治天,在外面我给你面,你当夫。就咱俩的时候,咱们还这样来,不好?”
这样是好的,哪怕是谎话,季望都会不自禁地想,如果真能如此该有多好。
季望哭了声,来的时候都在抖。郓言直觉不对劲,老方法手,把他翻个面一看,都血了。
季望醒来,发现自己上的衣服都穿好了。上也没有先前那么痛了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郓言边给他理伤,语重心地劝。
郓言坐在石桌前,吃着冰镇的荔枝,想来现在是夏季了。可惜石室里察觉不到外界的温度。
再一看郓言乖乖坐在那里剥荔枝吃,不由得一笑:“这是时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,岭南特产,太傅可喜?”
郓言:“脏话。”
哪有他这么大只,力气还这么大的孩啊。
明明他说的都是实话,可季望只会相信自己相信的。
这药准备的,一看就是家常便饭了。
他不累自己还累呢,郓言想要推开他,却被反压在床上,还不等他再爬起来,又被人用丝绸捆了起来。
他这次是个手无缚之力的书生,比不得文武双全的皇帝。只能被人压在这样那样。
。
每日有专门的人会送和,都是皇帝的暗卫。绝对保密。
郓言停动作,看药敷的差不多了,随手捡起衣服扔到季望上。这人真是多疑,不可。
可季望中绝望更甚。
该如何让季望知,他是真的想和他好好过日的呢?
郓言不想理他,黑着张脸,郑重其事地说:“伤没好之前,不能迫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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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太傅x皇(3)
郓言拿他没办法,反手抱住他。
太傅,果然是想让他放松戒备,好从这里去,从此天海阔,和他再无关系。
时旺就是那个经常写些无用奏折的地方官。
“太傅以前教我,要审时度势,能屈能伸。现在也是如此吗?”季望问。
“太傅,你抱抱朕好不好?”季望张开手,像个缺的孩。
郓言要是知了,心里肯定呕死。
季望打了个哈欠,趴在郓言边沉沉睡去了。
“太傅,你抱抱朕。”季望哭了来,委屈极了。
嘴里唠叨着,上药的手也没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