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夫人(2/2)

她将她扶至刚刚架好的榻上，放垂帐，又：“天尚早，婢去取筝来，为夫人弹个曲可好？”

“夫人帮婢拿一会儿。”那少女又将飞得更的风筝线还给她，“婢去帮们生火，为夫人煮茶。”

“夫人说得正是，婢们是被灵秀育而的草灵，一直在夫人的院里。”

“夫人说笑了，我们都是夫人的侍女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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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忍不住：“你们对我这般好，竟让我觉得此不是人间。”

她歪着靠在榻上，整个人仍然没从这梦未醒的恍惚中神来。

烧开了，刚刚的少女捧着几个装茶叶的瓷罐前来，让她挑选。

说罢，面前的两人捂着袖笑了几声。

“我的院里？”

“是呀，夫人都忘记了？也没关系，有婢们陪着夫人，夫人不必烦忧。”

轻飘飘的，她仿佛在过别人的日。

“你们……到底是谁呢？”她看着面前清丽的少女，忍不住问。

打些山泉来，为夫人煮茶。”来一人挎着轻巧的竹筐盈盈一拜，温柔清丽的脸冲她笑了一番，便提着裙摆向远走去，又有人在远唤她，她走过去，她们将纸鸢的线轴到她手上。

那个挎竹筐的少女回来了，捧着一个小臂的瓷罐轻声招呼她边的人。

又一人至，刚刚帮她提裙摆的粉衫少女中的一个，捧来一盘被山泉浸得清冰凉的绿，拈起一颗递到她的嘴边。

料理好一切的牡丹很快就回来了，她行走间腰铃清脆，笑意地看着她恍惚的神问：“夫人可是累了？婢们已备好休憩，可是要休息一番？”

环顾远的游人，再看看簇拥在她旁的一众少女，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
她，随后透过纱帐，看她抱了琴来，轻轻在她旁拨一般的乐曲。

“夫人说笑了。”牡丹，接过她手里摇曳不停地风筝线，又唤来人扶她前去歇息。

牡丹正笑着招呼剩的人将剩两个风筝陆陆续续放起来。

“你们容貌明丽，态轻盈，上带有香，不似凡人。”

说罢，她便笑着跑远了，其余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，都在看着天上的风筝。

可她真正的样到底是如何的，她竟一丝一毫都记不起来了，仿佛她不再有过去，这样的日，便是她的起始。

她看着牡丹，忽然风将她手里的风筝拽得更了些，她忙放一段线。

“这风筝飞得可真呀。”站在她旁的少女叹了一番，她，将手中的线轴到她手上。

扶着她的人嗓音轻柔，竟比其余几人还要好听，“今日带了新鲜的鸭，刚刚在山里看见不少山笋野菜，夫人稍事休息，午可为夫人奉上鸭烩山笋。”

她半推半就地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