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只好忍住脸颊上的燥,补充一句:【我们是朋友啊。】
还没等江月年反应过来,便垂俯来,嘴差贴在她耳垂。
,秦宴也能想象她双圆、微微皱起眉的模样:【怎么可以直接走掉,让你一个人呆在那里也太危险了!而且被咬之后不是会立刻愈合吗?就算你我的血,也完全没有关系。】
没想到秦宴居然也在看她。
哪里有人迫别人叫自己昵称的,秦宴同学会不会觉得她很奇怪?
他的睫好,像漆黑的羽,在轻轻颤抖。
江月年看不见他愈发邃的瞳,继续发消息:【对了,既然是朋友,你以后就不要再叫我“江月年同学”啦,听上去怪生疏的。直接叫名字就好。】
原来小说里写的心漏了一拍,是可以真实存在的。
陌生的愫轰轰烈烈狂涌而来,把理智吞噬得一丝不剩。脑海里绷着的弦彻底断开,她难以抑制地、有生以来第一次地,为某个人如此心动。
江月年打字飞快,等消息送去才发现,她好像……表现得有过于主动了。
像是空了一,整个人都是懵懵的状态。随即心脏开始发狠般猛地动,仿佛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撞破前。
秦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叫她:“年年。”
江月年知这觉的名字。
上一首歌唱完,周围的歌声安静了一刹那,接着是轻柔如的前奏。
秦宴凝视着那两个字,握住手机的手指暗暗用力。
歌曲前奏的调悠扬一转,轻飘飘地耳畔,化作一片羽,把大脑挠得乎乎。
啊啊啊,她究竟在说什么。
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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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喜,所以才会害羞着想要逃离,也才会在看见他时不知所措,连对方的视线都不敢去碰。
这是全然陌生的觉。
她指尖一动,带了迟疑地继续落在屏幕上,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,似是斟酌:【那个,你也可以叫我“年年”,我边的朋友都是这么叫的——这也不算是什么亲密称呼啦,就是,喊起来会比较顺。】
即使与他近在咫尺,却还是想要碰更多;即使成为了朋友,却仍然不满足于这关系,渴望着更一步,离他更近一些。
然后在更加安静的、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。
更何况,那个人还是江月年。
江月年想撤回却又觉得过于刻意,因为看不见他的表,只能悄悄抬起睫,不动声地转过脑袋。
秦宴忽然嘴角一弯,无声笑了笑。
——她喜秦宴同学。
一些若有若无的气从足底蔓延,逐渐席卷全,江月年故作镇定地与他对视,其实心里得不行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,那些都不重要,江月年唯一明白的,只有一件事。
四目相对。
听他温柔
然后她听见清越的少年音,有些羞怯,也有些沙哑,余音绻绻缠绕神经,让她耳朵兀地发发。
周围别的声音都消失了,只剩秦宴低沉的尾音,让她不自禁地浑僵,无法动弹。
室很暗,充斥着黯淡又暧昧的浅浅光。坐在她旁的少年略微低着,任由昏暗灯光勾勒脸庞棱角分明的廓。
他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被某个人当作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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