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就先这样定了。”
缘杏当就想拒绝,说:“娘娘,我和师兄太年轻了,恐怕……”
缘杏与弦羽面面相觑。
这个消息比上一个成婚还要震撼,缘杏刹那就呆住了。
光是听衔,缘杏就能想象到这是何等重要的位置,她与师兄虽然人人都说资历不凡、日后前途无量,又分别是画心和琴心,但直接登上巅峰之位,好像实在是过了。
等只剩缘杏与天后两人。
但弦羽仍旧眉锁,:“父君近年,是不是太急了。”
天帝和天后都是万余岁的上仙上神,她与师兄年轻不论,修为也万万撑不住场面。
“关于你们二人的婚期,天帝求问天机,算来,就定在两年之后,你们觉得如何?可有异议?”
羽神并无异样,只携了她的手,与缘杏一起仙殿,倒像是缘杏想多了。
她拉着两人聊了几句,然后宣布――
弦羽先回过神来,他没多大反应,唯有面清冷:“又是父君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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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没什么,他们平时亲亲抱抱都不受什么阻碍,更一步也是你我愿。唯有成婚是一桩要事,意为在天地面前结契,尤其天太大婚,怎么想都是不可草率的大事。
她看向缘杏:“今日缘杏初初过来,我还有一些话,想和杏儿说。羽儿,你先回去吧,我和杏儿单独谈谈。”
“不过,天帝他又说,等你们二人成婚以后,他立即就将你们定为代天帝与代天后。你们二人现在资历尚浅,直接继位怕是不行,但可以先将衔地位明确来,我们还在背后帮助你们,慢慢再过度。”
不过,天后毕竟不是天帝,弦羽对母亲尚且怀着几分信任,想了想,没有过多阻止,行了个礼,就退去了。
话已至此,弦羽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天后弯浅笑,端庄地对缘杏招招手,:“杏儿,过来,靠近。”
缘杏不由自主地与她近了几分,问:“天后娘娘,与我的父母,相识很早吗?”
“嗯,主要是你父君的意思。”
订婚没几年就办掉了,反而显得有些草率。
天后的神,让缘杏觉很亲近,像是一个友善的辈。
缘杏总觉得师兄死气沉沉,说话也比以前少,仿佛对许多事,已经没那么在意了。
缘杏本来以为,她与羽师兄大约会期保持未婚夫妻的状态,至于正式成婚,总要等个几百年的。
天后凝视着她,神中甚是欣慈蔼:“很好,大了,风骨不折,神清澈,既像你父亲,又像母亲。”
“这你们不用太担心,许多帝君,都是在极年轻时就居要位。而四方天君和天帝,更是从天地中降生之后,就担任天君之责。当然,如今况与上古时已天差地别,但有我与天帝在明中暗里协助,不会有什么大问题。”
缘杏走过去,天后便握住她的手。
天后见到缘杏过来,很是欣喜。
缘杏也问:“这么着急……会不会太快了?”
说完,天后将谈告一段落。
天后解释。
话虽如此,天后虽然替天帝解释了,可是看天后的神,分明也有一丝迟疑。只不过,她信任天帝的判断,所以愿意为此辩白。
代天帝,代天后。
天后留缘杏的举动,倒是让弦羽稍稍一顿。
天后这样一说,倒像是合理一般。
“我本来也觉得有些快。”
天帝此举,无异于将无知稚童捧上帝位,即使羽师兄却有天君血统,恐怕也太危险了些。
“天帝掌握天机,有时的确会有一些违背常理的论断,但并非意味着无依据可循。左右也不过是先让你们当代天帝代天后,并非是真的继位。我想纵然尚有疑虑,也不妨碍尝试。”
天后笑着了她一,:“傻姑娘,你唤安霖都是姑姑,现在我和你之间可比她要亲近了,怎么反而叫我还是天后娘娘?差不多该改叫娘了吧?最不济,也该叫个姑姑。”
“你可是想说,太年轻了,恐怕当不起大局?”
不等缘杏说完,天后已将她剩的话堵在咙里。
他们两人都才刚师门,算是刚起步,虽然已经成熟,但以仙界的寿岁来说,只能算是刚茅庐的小仙,至少要百来年才能上正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