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节(3/3)

惭！”张尚书老脸气得发红，还待要再说什么，那不知缘由怔了许久的新帝却终于回过了神。摆摆手，打断了张尚书的话。

他光复杂地看看左玟，又很快挪开。走上两级玉阶，竟给“散朝”二字。

旁人要再说，新帝便冷厉地望过去，一副“朕说退朝，尔等要抗旨不成”的模样。

众臣想着今天受刺激太大，也的确影响后面的发挥。不如回去多准备准备。也就从善如地领命退。

唯有对左玟，新帝多加了一句，“丞相留。”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。

百官们散光，太和殿只剩左玟和新帝二人。

十年过去，新帝楚晏平早已不复当初的模样。少了青涩，多了世故沉稳。尤其中间与兄弟夺位的几年，连左玟都受过对方使的绊，在夺位之争中站了楚晏平。给他提供了不少帮助。

加上过往少年时的救命之恩，新帝对左玟的信赖只怕还要超过他的枕边人。

他看着左玟许久，久到左玟都有些异样的觉，他才带着些许莫名的幽怨开问，

“你是女，为何，不早一告诉我呢？”

不是臣与朕，而是你与我。

左玟愣了愣，直觉新帝的绪似乎有些不对劲。为难的表，答，“陛，此事事关微臣的家命，如非……我时日不多，也不会敢说。”

理不用说，是个人都明白。

新帝听得左玟又提“时日不多”，神黯然，几分悲。又看了女装模样的左玟两，才无力地摆手让她退。

待左玟离去，他孤独地坐在玉阶上，看着空的大雄宝殿，神态惘然。

“如果早知……”

就算早知……这样的女，也不会愿意后吧。

——

左相是女的消息在她的有意放纵，一日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。且以风一般的速度，传往各地。

再说那些大臣们回去后，震惊消退，连夜便开写弹劾的折。好明日上朝的准备。

白天是太震惊了，有了准备加上人数多，他们一定能行。

要知左相的声名远播海外。弹劾左相，踩着上位。青史留名，就在今朝。

这一夜，不少官员书房的灯彻夜未息。家里的小孩猫猫狗狗都被家的夫人堵了嘴，不许打扰。

一堆打着为“天士争利”旗号的官员连夜写好了折，只能次日发难。虽说一夜未眠，也神抖擞。

却不想到了次日上朝，就发现，左相她告假了。还一告就是五天，谁也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