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自己的衣服一边说。
“我要死了,我的女友在坐牢,她还怀了我的孩。”尽现在是冬天,我还是用刺骨的冷一遍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脸。
“好吧...”癞轻声应了一,“有什么需要我......”
“不用,你就算再安我也改变不了事实。”我打断癞说。
“那倒也是。”癞将衣服整理到床的另一边后躺上了床。
“她真的...每次她都会吃药...怎么偏偏这个时候...”我心烦意地捂着脸。
“怀的话会减刑。”癞接茬。
“这倒是。”我一气,“也算是误打误撞了。”
“她是什么罪?”癞询问。
“包庇罪。”我回。
“那本就坐不了多久的牢。”癞说,“放心吧,只要她表现良好,那过不了多久就会去的。毕竟听你说,她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,至少不像我们这样。”
“我只是怕她会在监狱里受欺负。”我说到这又开始哽咽起来。
“你真的不该想这么多。”癞说,“别把自己哭瞎了,到时候孩会有一个瞎母亲。”
癞的玩笑很糟糕,我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笑了来:“你觉得毒贩母亲,杀人犯母亲,这几个衔还比不过一个瞎母亲?”
“得了吧,给孩留个好念想。”癞笑着回应。
我躺在床上,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行动会失败得这么彻底,尤其是还牵扯到了国外的布阿。
这些证据,所有的一切,不是短时间就能掌握的。
又过了一段日,宋叔再次来探望了我。
“本来给你带了几件厚衣服,可是他们不允许我带来。”宋叔红着睛看着我。
“没事的宋叔,我在这里冻不着。”我宽。
“我只是想到快过年了,而你和江一娴在这里面...”宋叔了鼻,“我还记得我们一起过年的那次。”
“一娴有说过我们就是过完年后才开始暧昧的吗?”我故意笑着打趣,“真的要谢你让我跟着她一起生活。”
“要早知你这个小混会把事搞砸成这样,我绝对不会让她和你在一起。”宋叔着泪,却还撑着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