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可以请问你今
这伤应该很痛的,但当年他完全受不到一丁疼痛,毕竟没有任何疼痛比得上小蝉血淋淋被从自己上割去的痛更甚,他一度以为自己活不去,梦里的小蝉可以永远留在他边,现实里的人却已经离开了,连他的父母都不知对方的落。
话语间,他轻轻碰了自己被薄棉领上衣挡住的颈,稍稍用力就可以受到布料有一条狰狞的突起,那是三年前他拿刀自己割来的伤,因为失写过度他心停止了很一段时间,医院几乎都要决定放弃急救了,所幸最终他醒了过来,顺利了手术室。
记得是记得,潘寧世拿着手机偷偷摸摸鑽无人使用的小会客室,连灯都不敢开,压低声音贼一样回答:「那个……我今天晚上实在没有时间,也许过两天?」
他不气小蝉离开,他气的是自己留不住对方,一定是自己哪里得不够好,他想,一定要改,为了让小蝉回到自己边,他一定会让自己像个无聊但普通的人那样,才能永远将小蝉留在自己边。
潘寧世不知该怎么回答,他哪里可!他可是有三十公分喔!
那的男人似乎也松了一气,又地与他寒暄几句后,才掛了电话。
原话是这样的:「我知你现在很忙,不过我还是希望能跟你见一面,晚餐就在我家吃吧?地址你还记得吗?」
电话那夏知书笑得开始打嗝,好一会儿才勉顺过气,笑问:「潘副总编你怎么这么可?真的不是故意勾引我吃掉你吗?」
一定会很开心的吧!毕竟,他的小蝉,现在只有他了。
「我们快要能够见面了,再几个月……你在等我几个月,这次我们可以永远永远不分开,就像我们小时候约定过的一样。」他轻轻地凑到照片前,嘴贴上冰凉的玻璃罩上,正对着照片中人的手背,呢喃:「你开心吗?」
但现在时间真的不够,他已经三天没回家了,每天就公司对面的平价旅馆随便睡几个小时,再衝回公司继续忙碌,要确认跟校对的稿每天都会自主分裂繁,他们这次还为了藤林月见的书要周边收藏品,各设记排版打样等等,开会开不完,厂商约不完,他要盯的稿也盯不完,一条小命就剩没几气了。
「小蝉……」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相框放在窗檯上,起走到那张成人大小的相框前,他很,相框边缘大概才到他的,他蹲用一虔诚的姿态仰望照片中的人。「我好想你……真的真的很想念你……你是不是也想我了?三年了,我知当年是我的错,是我把你得离开的,是我的错我知……我也知你一定在等我改好,把你接回我们的家……」
随手将电话倒扣在窗台上,藤林月见双手握相框,环顾了一圈自己的房间。只见,约莫十来坪的空间里,放了大大小小十多个相框,最大的一个几乎与成人一样,倚着正对床的那面墙靠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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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觉这些事到最后都可能被夏知书凹成上床就是了。
这状况,他就是再想跟夏知书什么,也着实心有馀而力不足。
听见他的回答,夏知书很快笑来:「你以为我要约你打砲吗?」
潘寧世没料到自己会在白忙之中接到夏知书的电话,对方声音带笑着询问他今晚是否有时间,想约他吃个饭。
说起来他不该是尷尬的那个人吧?明明说好不跟合作伙伴上床的,谁知这个规则只限制了他,却跟夏知书无关呢?他倒是想见对方,并不是说想上床还是怎样,他也不是十几岁的中生了,固然重要,也很重要啊!他就是想跟夏知书一,类似侣之间的事,逛逛街啦、牵牵手啦、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啦之类的。
※※※
「不不不不……那个……这个……呃……」潘寧世隐密的小心思被直接戳破,尷尬得面红耳赤,话都说不清楚了。
照片里看起来都是同一个人,从约莫七八岁开始,一直到大成人,那张小巧且有婴儿的脸,几乎是等比例放大,圆亮的双眸中闪着灿烂的光芒,彷彿人生中毫无霾,粉的角总是带着各笑容,有的是抿浅笑,有时开怀大笑,刻地凝视着照片外的人,看得来他对那个拍摄自己的人很信任,也非常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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