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宋慊跪在她,仔细耐心地给她拭着的一片狼藉,仔细到大到足尖,每一寸都没放过。
打工回来的宋承娣看着坐在一地血上、表僵的宋慊不禁大笑起来,然后把她拉到卫生间,给扭的宋慊掉来的经血,然后一边嘲笑她一边给她洗带血的。
宋慊起,把宋承娣往一带,然后右手一伸,从沙发隙里取了两样东西,一个宋承娣见过,那是宋慊准备给她用的形状类似红的玩,另一个类似一次手包装袋的东西。
最后,宋承娣叫了一声,宋慊到手上一片温,只见两人淅淅沥沥了一片,有,也有宋承娣的。
听着宋承娣有些像撒的语气,宋慊心一颤,手也不自觉地握了,在白的上留一红印。
宋慊却好似故意折腾她,舐得很仔细,像在舐冰,有时到了,宋承娣会抖一,然后拱起。
“来。”宋慊温柔地引导着她,像幼儿园的老师教导孩童一般,手上却加快了速度。
恍然间,她突然想起了宋慊第一次来月经,那一向稳重成熟的宋二丫,看着自己一的经血,脸上难得现了惊慌。
那时候,宋慊不敢看她,耳尖又烧又红,闷声受着亲的数落。
“好冰你的手,好快、好难受”宋承娣觉仙死,“红”挑逗着她的,刺激得她发麻,也不自觉地收缩,像在赶客,宋慊却孜孜不倦地一次又一次得把她开。
宋承娣以最快的速度重建心理建设,她闭上,无奈地笑了笑。
宋承娣又眨眨,看见洗手台上宋慊的影和当初自己的影重合在一起。
宋承娣啊了一声,拱着,双手搂住了她的脖颈,咬着她的耳朵,对宋慊来说,这无疑是最好的剂,她的速度更快了。
宋承娣躲闪着目光,有些委屈地说着:“好难受,你来吧。”
宋承娣无力地靠在沙发上,稍一垂眸,就能看见宋慊却溢满侵略的桃,那目光似乎有温度,给她得溃不成军。
她歪靠在浴桶里,落寞地笑了笑。
“想”宋承娣被快折磨地不择言,什么荤腥话都往外吐,她颤抖着,觉整个都在痉挛,所有的官都被快给侵蚀。
“指?”宋承娣疑惑地拧起眉,随后似是想到什么,笑,“不会和避差不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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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慊面不改,回答:“指。”
果然,她们就是天生一对,这辈注定死生不休。
宋承娣沉默了,宋慊把玩拿开,手却还在她的,笑着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,夸奖:“,你真乖,我真喜你。”
最后,宋承娣被放了温里,汽氤氲,宋承娣眨眨,脑有些迷糊,她看着宋慊站在洗手台旁边,给她洗脏掉的。
宋承娣看着那个蓝的塑料袋,慵懒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于舒服和难受的中间,宋承娣有些把持不住,往上耸,脱离宋慊的舐,只留原地满脸的宋慊。
宋慊握住她的大,把脸贴着她的大,微微一侧,红的尖轻大的,一边得着一边睨着向上看宋承娣有些的痛苦的表。
还不等宋慊回答,只见宋慊已经咬开了塑料袋,然后将一个透明在了手上,接着,宋慊的左手拿着“红”的贴住了她的,打开开光后,宋慊的右手直接贯穿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