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殇冗捻了人的一缕发在手指间缠了缠,“我想看你的耳朵。”
靳殇冗倒是也能自己跑一趟,毕竟他离开妖域也不是件什么麻烦事,只是三日从人界到妖域,走一个来回也太急了些。
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刚这个躯壳的时候靳殇冗就过去了,墨岑还不是很习惯,后来稍稍熟悉了一些以后就将耳朵藏起来了。
“重偏了。”
妖族有些术法,可以省去不少力气,他不去参加宴会,也有别的法看到参加宴会的人都有谁。
靳殇冗扬了扬,“不用。”
“缘楼?”
便只能从同当年不一样的一些东西手,有关墨岑的神识全排除以后,好像也没剩几个人了。
他对这宴会没什么兴趣,只是想看看界派来的人是谁。
他如今知这是个幻境,却还不算清楚这幻境到底是用来什么的,谁能这么无聊,那么多的时间织一个虚假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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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月以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他,他的事被派给了谢翎南。”
靳殇冗轻啧了声,“到时候你能过去吗?”
醉离泽那个人,绝对不会就那么简单的死了,而界名的一直都是界的圣,似乎除了这个圣,没有什么其他能说的上话的人,若是醉离泽没了,他还是真的好奇,谁能接了醉离泽的位置。
“可以,一起去?”
墨岑先前的神识在这个幻境中留的势力还能用。
“哦。”
靳殇冗轻啧了声,谢翎南那个人,和祈临渊的有些像?
靳殇冗微不可见的眯了眯,前世的事他没有尽数想起来,却也记得自己前世的人缘也不算太差,他先前也有些张扬,却也算是个遵礼守法的脾气,也不是一个让大臣疼的皇帝,和一些同龄的人也有些际,在这幻境之中,确实有些奇怪的,“谢翎南当年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只是醉离泽死,祈临渊消失,靳殇冗微眯了眯,“找人去盯着缘楼,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一个叫尘缘的。”
墨岑也不记太清楚当年的事,他当时只对靳忱安的事上心,幻境中的京城同当年的京城也有许多差别,抬了抬,“和祈临渊有些像。”
墨岑对那个宴会还算有兴趣,他得看看天界来的人是谁,此时也不忘把刚得到的消息告诉靳殇冗,“京城并没有什么变化,醉离泽也没过踪迹,我留代替商沉余封他们几个的傀儡也没有人怀疑,安静的有些过了,是该有事打破这边平静了。”
“祈临渊如何了?”
墨岑安排去以后才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