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憾,叶瑞白却不太在意。
许望舒不明白,她觉得是命运反复无常,只心疼得要命。
叶瑞白拉上许望舒的手,很轻地撒着,“你心,这事就别记恨了。”
【等我院的那天见面吧。】
是说,“我不信。”
“你没收到我的回信,我还以为是你后悔了,不想见我了。”
“你怨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,但我也是好不容易找了借才敢来见你的。”
“今天去我妈家里,走错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翻来的,我之前让柳羲和帮我放在栏杆上,大概是没赶上,总之最后没给去。”
叶瑞白三言两语地解释完了。
许望舒却不敢想象当时的叶瑞白等了她多久,以至于到今时今日还用这万幸的语气说着,
笔迹很熟,真是她。
这很难说,但没有如果。
这些连面都没见上的时光里,窦渐开的叶瑞白在病房里任思泛滥,她一无所觉。
“大概因为这些信的原因,你在我想象中,一直都是那个抱着吉他的小女生,十六岁、十八岁、二十岁都还是那个样。”
“这个不会骗人。”
“大概是会的。”
许望舒看着被来的那张小信纸,手掌大小,周边老旧泛黄,和自己饭盒中的信纸是一样样式。
叶瑞白笑了,像是满足了,便应和着,“是啊,我也觉得,我就是不好,不然我一早就去见你了。”
她从来没给别人看过那些信纸。
叶瑞白并没有太多的反应,看起来不太在意许望舒信或不信,就在许望舒觉得这一次的谈话又要不了了之的时候,就看到叶瑞白从袋里拿一张信纸来。
原来你没收到信啊,原来不是不想见我。
许望舒自认是俗到底的人,她就是喜这样貌的,虽不至于一见钟,但就相来的,她很难说不会喜上叶瑞白。
“你喜柳羲和的事我也早就知了。”叶瑞白看着许望舒,语气隐隐哀怨,“要是我们早早见上面,你会不会就喜我了?”
许望舒是觉得心疼的,忍着忍着,从心里拧的血就从里落来。
“我早就在柳羲和中知了你的名字,听过你的故事,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你的,只知每天都期盼着柳羲和能多说一些。”
那时候的她实在没有力去争,柳羲和也好,谁也好,许望舒那么蓬的青应该落在和她一样烈的生命上。
许望舒也不得不信了,她看她,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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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望舒思绪万千,张张却什么也说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