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章(2/2)

越靠近家门，那火盆烧纸钱的味扑鼻，这让我莫名到烦闷。

我跪倒在母亲脚边，慌张呢喃。

我不知这算不算对我的一惩罚。

你凭什么替我决定！

凭什么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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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的重压减轻，母亲从我上起来，并不为自己的行为到不妥。

可她动作不停，冷淡又不悦我离开，不要闹，这东西晦气，不能留的。

睁睁看着它烧成发白的灰，散在烈风和火海中。

不得已，我转而去抓那件燃烧的旗袍。

你这孩，怎么总不听话，不就是那朋友的几件衣服，就值得你这么宝贝，这死过人的玩意，留不得的啊，会给家里带来不幸的。

然后奋然起将她推到在地。

望着那烈火中同样丧失掉往日光彩，失去丽的黛青旗袍，我次到绝望。

腾起的浪和大火将母亲一张脸照得明明灭灭。

我心无波澜，和庙里观音那双留黑泪的对视片刻，移开视线，继续往前走去。

传说中火刑为地狱第十六层的酷刑，放火之人要这一层，活烧而不死，受尽折磨。

朱红旗袍掉在地，她再度拿起钳，想夹起它一并投火盆中。我没让她得逞，第一时间抓过来抱住。

待我看清她那件绿衣服实为柳梦那件绿旗袍后，甜豆从手边脱，掉在地上，瓷碗四分五裂，我连带爬，碎片扎膝盖顾不得疼，踉跄着往她那儿飞奔过去。

吃完豆，我觉整个人变得没有那么疲惫，抱着豆和玉眉走回家去，路过人早已散去，门槛前满是焦黑脚印的观音庙，里面，观音石像不复往日光彩，雨浇石像大半分，烧焦后又被泡发掉落的房梁碎屑掉落在观音额和双肩。

不可以不可以烧了的她要穿的为什么

无力攀上全，一直被压制住的力气在这一刻达到峰。

给我退学还不够，现在还要将她烧死是吗！

母亲尖叫一声，蹲来和玉眉一块阻止我伸向火盆的手，我架不住两个人往后拉的力气，被压倒在地。

太递来的第三碗，给我，那你给她保好吧。

她想从我怀里抢过去，我拼命躲，她责怪起我这些天像失心疯。

循着这味往前走去，来到原先朝我洒符的地方，先看见的是母亲的背影，她右手拿着火钳，拿过左手像是什么衣的东西，要往里扔。

像地狱中审判鬼魂的差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