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几匹。一旁看闹的几人看公主要找撄宁麻烦,一边是昭华公主,一边是晋王妃,哪个都得罪不起,于是都牵上走了。
晋王的喜怒不定,谁能知他对这个指婚的王妃是喜是厌?
这厢撄宁想要推拒,五公主便拿崇德帝来施压,声声说难得来一趟北山,父皇也说叫她们小辈多去跑跑,既能健,又能在突厥使团前显大燕民风开放。
此话一,贤王妃也不敢劝阻了。
撄宁无法,只得牵了匹跟在五公主后,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丛林中。
“上啊,你愣着什么?”昭华骑在上颐指气使。
撄宁心里把宋谏之翻过来覆过去骂了个遍,大约是五公主有意为之,侍从留给她的是匹蒙古,格雄健□□亮品相上乘,就是太烈,这半里路与其说是撄宁牵着,倒不如说是溜着她。
踉踉跄跄的跟在后,要不是撄宁脚力好,崴也崴上几次了。
撄宁微低着没说话,一张小脸被冷风的泛红。
“装什么哑?本让你上。”
撄宁叹了气,忍不住说了心里话:“害你幕僚命的人并不是我,公主又何必为难我呢?”
她声音不算大,但目光澄澈,直直的看向上的人。
“他告诉你了?”昭华公主公主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,像是要啖人血:“你既然知,便认命吧,本怎么作践你都是你该受的。”
撄宁脸上没什么颜,语气也是淡淡的:“我初见公主,还以为您是率直之人。公主明知是王爷害了自己心上人的命,却不敢作为,只敢背后来刁难我吗?”
她牵着的了个响鼻,往前快跑了两步,撄宁颠颠的跟上,勉拉住缰绳。她侧瞥一昭华公主难看的脸,只觉得没意思极了:“公主既不敢对晋王使坏,来折腾我又有什么意思。您不可能杀了我为心上人报仇,便是折腾上十次百次,难就能消恨吗?”
撄宁一双眸透亮,日光穿过林荫树叶的隙,在她底烙一,显得仁琉璃般黑稠。
她一直不擅应对他人突如其来的敌意。
可如今奉旨成了婚,一个晋王随时着她的小命,又来个五公主动辄刁难。
她再没心没肺没脸没,也是会害怕难过的。嫁前夜,撄宁安抚完阿娘,自己上床就寝时却全无睡意。想起当年在泸溪之时,阿耶教她扬琴,她不喜学,问为何要学这个,阿耶说女得通五艺才能嫁得个好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