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木牌随风轻轻摇。
“原是如此。”秦飞燕看着满树的木牌。
“方才多谢帮忙。”林然欣喜,“还不知姓名?”
吃过饭后,秦飞燕刚走素斋堂就又遇见了林然。
只能希望宁郡主能早日山回青州,也好让她能给家里去一封书信,早早换了严华来替她。
“林小娘。”秦飞燕浅笑。
云庵离着青州城有七八十里地,往家里去信的事一时半会是办不了了。
“我叫秦飞燕。”秦飞燕回。
小姑娘容貌尚佳,笑起来多了几分俏。
从院里来后,秦飞燕顺着云庵逛了逛,发现这庵堂还大,除了她们住的那个小院,东侧还有一很大的寮房院落,以供来庵里礼佛的女香客们留宿。
“嗯。”林然闻言红了脸,轻轻应了一声,有些羞赧,“都说云庵的千年银杏树祈福特别灵,只要一气走上山阶,挂了祈愿木牌,就能得偿所愿。”
“当真有这么灵?”秦飞燕笑着问。
再看她上的绸缎衣裳,秦飞燕猜想她应当是个大家小,常年养在院中,心思太过单纯,对着外人也没有半防备。
林然个不,脸也得小巧,看样只有十五、六岁刚到及笄的年龄。
“也顺便来求姻缘吗?”秦飞燕看了一挂上去的木牌笑着。
宁郡主自从了屋便没再来,晚膳都是阿绿端到她房里用的,秦飞燕则是去了庵里的素斋堂用膳。
“那还真是巧了。”林然弯着笑,“我也是陪祖母来礼佛的。”
原来那般年少的小娘都已经开始祈求良缘了,也不怪她娘总是念叨她该早日成家。
秦飞燕摇摇,她并不信鬼神。
秦飞燕叹了一气。
秦飞燕并不是多愁善的,只惆怅了一会儿就又打起了神。
“秦。”林然乖巧地唤,“可也是与家人来云庵礼佛?”
郡主的行踪不能暴,秦飞燕就顺着她的话了,“嗯。”
二人说话间,又有两个少女站在树扔牌,其中一个少女远远退了两步,将木牌掷起,看到木牌挂在枝后,兴地叫:“哎呀!扔的这么,今年我定能找得如意郎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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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她早早成了家,如今应当也不会总是为着一些莫须有的事而自扰不已。
“!”林然惊喜。
“嗯、嗯。”林然睛亮晶晶地看着她,“秦可要祈福?”
林然的话虽是问了秦飞燕,也暴了自己的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