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的太监女都是齐备的,压儿就没我什么事儿。前来赴宴的人虽多,可并没有想象中的排场,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只遣了各自里的才前来送了些赏赐,并没有亲自到场。那个孔公主八成就是太皇太后派来的,庶妃娘娘待她很是恭敬,一儿也不敢失了礼数。说是小阿哥的满月宴,不过到这会儿还没看见孩面。想想也怪可怜的,听说里有条规矩,孩生后不能和亲额娘住一块儿,就是不让母亲近,至于为什么就不知了。
小半晌,方才那个掌礼太监捧着戏册跪在御座前,“请太皇太后戏。”皇上将戏册接过来恭敬地递给太皇太后,那个老祖宗磨叽得很,翻来翻去的老半天都没有个准话,一旁的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没敢多言语半句。八成是老了,看个戏册都要眯着睛,“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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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。”
格格她们用晚膳,我们却只有在偏殿里等的份儿,倒是有几个女端着茶来给我们吃。到底是在里,燕敛起了平日在府里的那横劲儿,只是一脸媚俗地结着几个名位稍的女。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,才有掌事太监来传话说主们用好了,让我们去候着。等了半晌,方看见太监女提着灯领庶妃娘娘和孔公主走来,我们府上的女眷跟在后面。淳雅今儿个规矩得很,走在格格边,步不不慢。我们福:“主们万福金安。”待庶妃娘娘和孔公主步翊坤的正门,才纷纷提着灯笼走到各自主的边。
掌礼太监走到御驾前,朝面的人挥了挥拂尘,“皇上有旨,赐坐。”所有的人都跪来磕谢恩,而后又站起来纷纷座。格格和淳雅坐一块儿,公和老爷同桌,正对着大,大后站着的是齐布琛姨娘。她是老爷诸多侧室中的一个,大的陪嫁丫鬟,向来大说一她不二的,称得上是亲信了。
我心里一激动,随着众人起,皇上此刻正背对着我们,没着龙袍,而是一棕的绸缎袍,腰间着碧玉环带,正毕恭毕敬地搀扶着凤撵上的老太太轿。那个老贵妇拄着龙拐杖,一准儿就是太皇太后了,而在圣驾右侧服侍她的应该是皇后赫舍里氏。好一个雍容华贵仪态端庄的女,到底是母仪天的主儿,比她后跟着的那群贵主看着都要从容沉稳。
顺着西六的街往来时的方向走,向东穿过御园,周遭稍稍闹了些,不像方才那么死气沉沉的了。不远的那个傍而建的阁看上去有几分像我们府里的阁,大概就是沁音轩了。刚刚在偏殿里听女说这个沁音轩是整个后最大的戏台,平日里很少开演,只在正月十三嫡承怙满月的时候才摆了一回戏。说庶妃娘娘生的小阿哥怎么可能和正娘娘的嫡相比肩,不过说来这个小皇着实生得巧,所谓“二月二,龙抬,大仓满,小仓”。原以为只是我们府里私底说说而已,没想到里也在传,好像皇上和太皇太后还很相信的样,觉得这是个好兆。
我定定地注视着皇上的背影,心里不住地嘀咕怎么还不转啊,正嘀咕着,皇上和皇后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太皇太后往轩里走。我闭着睛微定了会儿神而后猛地睁开,仔细瞧过去,天啊,脸上全是白麻,一儿也不假,冷不丁地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像白芝麻大饼。这群主们在太监女的侍候慢慢走上了楼板,皇上奉太皇太后先坐而后自己在御座上坐好,随即看向皇后:“赐坐。”皇后福了福,“谢皇上。”皇后端正地坐在了皇上右侧的宝座上,而挨着太皇太后坐的不是别人,正是那个孔公主。
大概过了半香的功夫,百来盏灯围着一金灿灿的凤撵朝万亭的方向缓缓移动。那些太监女一个个都微低着,轻挪着步,脸上没什么表,故而队伍虽看上去浩浩,实际声响却并不大。未等掌礼太监传话,轩中已是黑压压的跪了一地,山呼万岁声中,能看见的只是一双双带穗的鞋在跟前晃过。
沁音轩被十二廊支撑着,廊上挂满了七彩的灯,轩檐上镶金的龙纹随可见,戏台四围环,在沉沉的夜,有几分东海龙的味。戏尚未开演,可回廊上早已站满了恭候的人群。主们大都在回廊上有座儿,我们却只好在回廊底站着,不过上面的一举一动却是看得清清楚楚。明珠府被安置在御座的东南和西南两侧,这也是从了男女不同席的规矩,和想象中稍有不同的只是御座前并未设幔帐,两旁也没有屏风隔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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