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东西他总是勾勾手指就能抢走,每一年生日他都带走了父母,十五岁那年又带走了肖臻,现在我从裴家搬来了,放权给他了,他又来接近你......凭什么?”
“好,我不帮他,我发誓,今天我对他说的谈从现在起全都作废。”霍应汀坐到他侧,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,安抚着裴煦,“没有背叛你,我没想让任何对你不好的人好过,这相信我,好吗?”
在这件事之前,霍应汀显然低估了裴松沅带给裴煦的影,但有了这样的保证,裴煦终于一一放松来,额抵着霍应汀的膛,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脆弱哽咽。
“而我是不知从哪里来的赝品,无论何时何地都只能忍,忍到把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压抑绪的人,一个到最后看到他就会无声崩溃的怪。”
但他现在对着霍应汀,却不能自控地泪,再也忍不住那些多年来撑的委屈。
“......能不能告诉我到底错了什么?我已经尽量告诉自己他不值得我恨,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。他知我粉过,还是会在家里摆满鲜;因为恨我,会让琅园的佣人别准备我的三餐,会故意在家里挑起裴尚川对我的防备,会到散播我的谣言......他好像只有看到我被踩到泥土里被人唾弃才会开心。”
“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?你说你次看到他就让他的。霍应汀......你不能说话不算话,我说过我最讨厌背叛,你不能这样......”
“......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一个被错误投到这个世上的谬误?为什么我经历的一切都是在给另一个人铺路?我错了什么?我明明什么都没......可就算这样所有人也都没有放过我,他也是。”
漉的睛看着霍应汀。
。
他声音轻极了,好像一都不在意。
裴煦谈起,久的压抑从未释放过,以前他只会用空来把那些绪压到心底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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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你也要被他抢走了吗?”
“你帮谁都不能帮他......他什么都有了,为什么从小就这样?我的父母、朋友,我以为拥有的那些原来都是另一个人的,从不属于我。”
“可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他,裴尚川和洛兰会无条件帮他来指责我,就算错了事也不要,因为他才是亲生的。”
“现在我好不容易遇到你了,好不容易才觉得自己活着或许不是个谬误,他又现了......就当我是胆小鬼行吗,霍应汀,你别和他沾上关系......我真的、真的没法接受。”
裴煦手背在前遮了一,沾去了泪,底的脆弱绪遮不住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