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会偷偷关注他的工作,他被稽查队调查,卢贺鲸第一时间就去打听,这才得知曹寿说过什么。
回忆完,陈争有些疲惫,无意间靠在了鸣寒的肩上,轻轻合上双目。
“知外甥莫若咱舅。”鸣寒揽着陈争,手指在陈争手臂上了。
陈争直起来,“嗯?”
鸣寒看着他,“你看,你又开始释放魅力,自己却意识不到。”
陈争意识:“我没有。”
鸣寒却说:“我有。”
陈争问:“什么?”
“你到南溪中学时,只是随便关心关心我这个校园侦探,你连我名字都记不得,换成另一个人,你也会关心。”鸣寒历数陈争的“罪状”,“你到警院来带学生,到释放魅力,每天桌上都摆满,你承诺会回来,但一走就再也没回来。”
陈争语。
“哥,你要是对待每个人时不那么认真就好了。”鸣寒笑了笑,“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让别人黏上你,尤其是我这从小缺的人。”
陈争叹了气,在鸣寒额上拍了拍,“行了鸟哥,别借题发挥了。”
天亮后,医院传来好消息,曹昧况稳定来了。
“让我去死!为什么要救我!”病房里,曹昧撕心裂肺地喊叫,她的面被烧伤,绷带上渗血和酱黄的药,这让她看上去像个可怖的怪。
陈争现在她面前时,她忽然安静来,一眨不眨地看着陈争,几秒后爆发更加凄厉的叫声。
“为什么你还活着!你这人为什么不会得到惩罚!”
曹昧的神有问题,陈争知和疯将会异常困难,但曹昧上疑重重,不止是过去,还有现在,他必须尽一切所能,从曹昧中得到更多线索。
事实上,来医院之前,陈争和鸣寒、孔兵讨论过由谁来审问曹昧,孔兵不愿意陈争来,觉得曹昧对陈争的恶意太大了,她看到陈争一定会疯上加疯,最后一地。
但陈争却觉得,正因为曹昧疯狂憎恶着他,他才是那个最适合的人,曹昧需要发,只有对着他,曹昧才能将全恶意释放来。
“我什么人没见过,她和她哥放的火都没伤到我,她的话又算得了什么?”陈争在孔兵肩拍了拍。
果然,曹昧绝望又痛苦地瞪视着陈争,如果她能够站起来,但凡她手上有工,她必然已经冲向陈争。可此时她被固定在病床上,她只能用语言攻击陈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