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趟有小遂保护你,你不仅不会受到伤害,还会得到意想不到的‘礼’。”
“韩渠,还活着。”
凛冬一个激灵,握住了手机。遂在一旁发嗤笑。
梁岳泽说,如果他能扮演自己,顺利引开警察,韩渠就会没事,他们还有想见的一天。
“韩渠在哪里?是不是在你手上?”凛冬对着手机吼叫。
但视频已经播放完,遂回手机,戏谑地俯视他,“救不救韩渠,就看你的选择了。”
“我没有选择。”凛冬的泪落,里的一切绪被泪覆盖,“如果我不冒充梁岳泽,我会死,如果我听梁岳泽的,说不定韩渠还有活路。就算他是骗我的,我也只能照他说的去。”
说完,凛冬将脸埋在手掌里,无声地哭泣。
陈争注视片刻,将纸巾推到他面前,“4月之前,你和遂就离开洛城了?”
凛冬,“我,我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。”
陈争却知,那时卜运的邮件都还没有发来,而梁岳泽早就策划好了这场脱壳。
审问即将结束,凛冬神微有改变,陈争注意到他频繁看向监控,起关掉。“有什么话想私底对我说?”
“其实。”凛冬不安:“上次,在,在我昏迷之前,韩渠还对我说过一句话。”
陈争蹙眉,“什么?”
“他说,不要反抗梁岳泽。”凛冬不断动着手指,“我当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也不敢说,这次被梁岳泽抓到,我第一反应就是他的话。”
陈争飞快思索起来,韩渠为什么这么说?他早就料到梁岳泽的这一步?但韩渠为什么要帮梁岳泽?
事忽然变得匪夷所思,而凛冬更是想不明白,他甚至觉得,这话可能不是韩渠对他说的,而是他在昏迷之后的幻觉。
午,审问和调查初步完成,机动小组带着凛冬、阿山等人返回洛城。飞机一落地,陈争就接到鸣寒的电话,“哥,遂的份查到了,你猜他是谁?”
不等陈争开,鸣寒就:“记不记得我们在南山市查案时发现的那个隋宁?遂是他的儿,dna对上了,他本名隋孜,遂只是读音相似!”
早在发现遂早年在a国生活,后来对梁岳泽死心塌地时,陈争就觉得这个人可能和以前的案有牵连,再加上这个古怪的名字,实在是引人联想。陈争对这个结果并不到意外,迅速赶回机动小组。
鸣寒将dna报告递给陈争,“难怪我们最后审问赵知时,赵知不把话说完,他本就没能将隋宁一家灭。”
“罗应让赵知去杀隋宁一家,但赵知漏掉了隋孜,隋孜在a国东躲西藏,成为黑,遇到‘量天尺’在a国的分支,金孝全。”陈争迅速拼凑可能的真相,“金孝全给了隋孜活命的手段,隋孜也成了‘量天尺’的一员,后来跟着金孝全辗转来到华国,金孝全和梁岳泽合作,隋孜逐渐从给金孝全办事,转变为给梁岳泽办事,梁岳泽制造的几起案,都是隋孜动手。”
鸣寒说:“最后连金孝全自己都被隋孜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