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
“……可以。”
话音未落,郑江就感觉到左胸的乳头被含进嘴里,柔软的唇舌舔舐咂弄着它,难以描述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,酥麻,暖热,痒,全身都痒。
“你想撸也可以撸,对着我,我想看。”
谢朗又发号施令了,在床上,仿佛一切都要听从他的掌控。
郑江脱裤子掏家伙,低头看着谢朗的手,很漂亮的手,白皙清瘦,手指笔直修长,正在眷恋而痴迷地抚摸着他胸口,每根手指的动作都透出色情。
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地体会这种微妙的感觉,谢朗扔在一边的手机就震动起来,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无声地骂了句,烦躁地皱着眉去摸手机。
扔得有点远,郑江起身帮他够过来递到手里,这么一动弹,才发现胸口湿漉漉的感觉格外明显。
又是律所那个实习生打来的,因为他的失误导致案子出现很棘手的问题,第二天就要见客户了,实习生很慌,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求助谢律。
事关律所的面子和实习生的前途,这电话非接不可,谢朗一脸被打扰的不悦,先是瞪了一眼手机屏幕,又迁怒般地瞪了一眼郑江。
郑江很无辜,只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,主动表态说,“你接吧,我不走。”
谢朗这才松开眉头,翻了个身侧躺着,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在枕边。
手机里传来实习生怯生生的声音:“谢老师,我已经把……”
谢朗跟郑江面对着面,一只手搭着男人的侧颈,手心在宽厚的背肌上轻柔地抚摸,另一只手继续蹂躏他的胸,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轻轻往外拽。
他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着,粉褐色的两小片,不规则的椭圆,性感得要命。
郑江闷闷地哼了声,怕被听见,声音压得很低,脸涨得更红,耳朵也红。
刚才被舌头舔过的地方,因为手指的玩弄而继续地发着烫,口水干掉以后那一小片皮肤变得更加紧绷,简直像是在灼烧着。
“你怎么这么骚?嗯?”谢朗嘴角噙着笑,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恶意地逼问,“被我玩得舒服吗?脸红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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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习生在电话里磕磕巴巴地汇报自己都做了哪些补救的措施,谢朗心不在焉地应着,手上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来。
郑江还以为他根本没在听,结果实习生说完之后,谢朗简明扼要地提点了几句,那边立刻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,似乎被救了一命。
实习生连声道谢,谢朗只说让他以后注意,别再有下次。
不知道为什么,郑江感觉到他这次似乎比在走廊上打电话的时候心情好了不少,没骂人,也没皱眉,非常平和。
那边电话刚挂掉,郑江就没忍住笑了起来,他没出声,只是偷摸地弯了下嘴角,谢朗就发现了,抬眸瞥他一眼,手上动作忽然加重,“你笑什么?”
“嘶——”郑江被他拧得又麻又疼又爽,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就是一想到对面那可怜的实习生那么紧张,一句话三个磕巴,显然是很畏惧这位上司兼前辈,却想不到他的前辈正在这里一边接电话,一边做这么不正经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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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朗从床头抽了张湿巾,擦了擦被手指玩弄得红肿挺立的乳头,冰凉的湿巾一碰到发烫的地方,郑江就没忍住嗯了一声,感觉真的太刺激了。
谢朗继续凑上去“吃奶”,像小孩子一样含着他乳头一下下咂弄,白净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,手指在胸肌周围揉弄,像是要把一整片区域都据为己有。
郑江简直被他弄疯了,方才被迫刹车的欲望这时也重新躁动起来。
在他的认知里,吃奶本来是小孩子和妈妈之间的动作,这会儿却变成谢朗和他,两个成年男人。
这种身份的错乱和颠倒让郑江头脑一阵阵发热,既羞耻,又混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快感。
他又开始给自己撸,几乎忍不住似的,动作很快也很急,谢朗惊讶地停下来,额头抵着他的胸口,往下看了一眼。
他呼吸炽热,因为吃奶吃得舌头麻了,一向清晰的发音此刻变得口齿不清,像刚学会说话似的问,“刚刚没弄出来呀?”
谢朗的唇形很好看,唇色鲜艳,泛着水润的光,让人很想一口咬上去。
郑江低低喘息着说,“你不是打电话了吗,等你。”
“好乖,”谢朗眨着眼睛夸他,“帮我一起弄,我他妈听你喘都听硬了。”
郑江于是揽着他的腰,把他抱得近了点儿,拉下睡裤将两人的东西贴在一起用两只手弄,硬到弹跳着的性器很难握住,但摩擦的快感也强烈到让人战栗。
两人额头相贴,谢朗这会儿没法弯腰吃他乳头了,正好嘴巴也有点累,于是又换成用手去摸去拧去掐,空出一双多情的唇在郑江的喉结上落下个吻,想了一想,又伸出舌尖舔了舔,换来更加用力的炽热拥抱,连大腿根都紧贴在一起。
两个人谁都不看谁,鼻尖却靠得很近,气息互相交缠,体温也是,郑江用强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,就像为他量身打造了一个小小空间,这个小空间里只有郑江的体温、气味和性感得要命的喘息,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。
这带给了谢朗安全感,以及缓缓地、永无尽头地沦陷的感觉。
郑江这次放缓了速度,尽可能地延长时间,让他多舒服一会儿,释放的那一刻谢朗闭着眼睛发抖,热度经久不去,变成某种如有实质的缠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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